昔年「蝌蚪」囍得「仟金」,當下,莫言因《蛙》斬獲「諾獎」。可喜可賀矣!
莫言,你「幸福」嘛?
這一問題,又成為近日世人茶錢飯後之話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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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德哥爾摩時間12月9日下午14時,北京時間9日晚21時,2012年「諾貝爾文學獎」得主莫言身著黑色西服、深色襯衫、系著寶藍色領帶,一臉輕松地在其妻子杜勤蘭女士、女兒管笑笑、學者陳思和、莫言作品之多位譯者等陪同下,提前一個半小時就到達斯德哥爾摩大學(Stockholm University)之瑪格納禮堂(Aula Magna),在此舉行了一場爲期一個半小時之演講。容納1200多人之斯德哥爾摩大學瑪格納禮堂座無虛席,很多人站著聽,有的幹脆席地而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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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場,莫言專門手持一本《上海文學(2012年11月刊)》,用其家鄉山東口音朗讀起刊登在雜誌上自己之短篇小說——《狼》之片段:「我讀我的短篇小說中很短的一篇——《狼》:那匹狼偷拍了我家那頭肥豬的照片。我知道牠會拿到橋頭的照相館去沖印,就提前去了那裡,躲在門後等待著。我家的狗也跟著我,蹲在我的身旁。……我知道牠一出門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,果然等我追到門口時,大街上空空蕩蕩,連一個人影也沒有,隻有一隻麻雀在啄著一攤熱騰騰的馬糞。等我回到家裡時,那頭肥豬已經被狼開了膛。我的狗,受了重傷,蹲在牆角舔舐傷口。」話音一完,場上引起一陣轟動。隨後。莫言又用其山東口音之普通話朗讀了長篇小說《生死疲勞》中之片段。當莫言讀到,西門鬧從在土路上看到「膠皮輪子冒著煙」之馬車,一直到自己被小鬼一推變成「四蹄雪白」之驢時,全場掌聲雷動。
竊以為,莫言不愧為一位「講故事的作家」,很明確,莫言之根,在中國民間傳統文學裡。莫言之故事,以幻想描繪現實,來突破葛靁,充滿著寓意,讓人們在生活中去體悟。
在講演中,莫言說:「文學教人戀愛,遠比政治美好。」(莫言:《斯德哥爾摩大學演講:文學比政治美好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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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斯德哥爾摩大學之瑪格納禮堂會場上,莫言接受了當地中國留學生之諸多提問。莫言說:「因爲我們就活在曆史當中,所以曆史非常重要。而且所謂的現實馬上就會變成曆史,所以任何現實都是曆史的延續,所有的曆史問題都包涵現代性。所以,我的小說是現實和曆史的融合。」(莫言:《斯德哥爾摩大學演講:文學比政治美好》)
在本分享之章節中,莫言寫道:
我說:好了,各位親朋,不聽袁腮胡咧咧,入席,入席吧。
袁腮道:咱們公社大院的風水也不好,從古到今,衙門口,朝南開,可咱們公社,大門口朝北開,正對著大門口的,就是屠宰組,整天白刀子進紅刀子出,血肉模糊,煞氣太重。我去公社反映,他們說我搞封建迷信,差點將我扣起來。現在怎麽著?老書記秦山得了偏癱,他弟弟秦河,是老牌的神經病。新來了一個邱書記,帶著十幾個人去南方考察,出了車禍,死的死,傷的傷,幾乎全軍覆沒。風水是大事,不怕你硬,再硬你也硬不過皇上吧?皇上也得講風水……
入席!我說著,同時拍了袁腮一把,道:大師,風水很重要,喫飯喝酒也很重要。
公社大門口要是不改,接下來還得出神經病,還得出大事。袁腮道,不信咱就走著瞧!
莫言醞釀了十余年、筆耕四載、三易其稿,終於潛心打造出一部觸及國人靈魂最痛處之長篇力作——《蛙》。
竊以為,《蛙》中之許多故事,讓人們堅信真理和正義之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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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莫言在會場上被一位男士再次提及,莫言「你幸福嗎」時,莫言立刻詼諧地反問道:「你是中央電視台的嗎?」現場油然嘩笑一片。
隨後莫言說:「我起碼今天很幸福,因爲有這麽多的讀者來聽我講話。我看到這麽多年輕的臉上神秘的笑容,因此我幸福。」
腳踏神秘之土地,遙望天空,莫言豈能不幸焉?!竊以為,莫言幸福了,「蝌蚪」幸矣!
諸位,以為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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